“顾先生万宝配资,听说你宠妻如命,如果你的妻子知道,你千方百计地想逼我当你金丝雀,会怎样?”
面对女孩的威胁,顾宴辰不恼,反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。
“你打听过我?”
“还知道些什么,说来听听。 ”
女孩恼羞成怒,转身就走,顾宴辰却像着了魔一般追上去,全然忘了家里那位青梅发妻。
姜小暖拆散织了半年的蓝毛衣,一把火烧掉了十亩向日葵花田。
半个月后,她将会永远离开这里。
而她那位陷入单相思的丈夫,却对此一无所知。
即将离开的第十天,恰好是她和顾宴辰的结婚纪念日,他放了她鸽子,跑去那女孩打工的面包店,坐了一整天,就是为了等她下班;
即将离开的第九天,他把她一个人丢在割阑尾炎的手术台上,冒雨给加班的女孩送粥;
即将离开的第七天,他为了表决心,将姜小暖亲手设计的婚戒熔掉,为女孩打造了一对铂金耳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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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即将离开第六天,她被顾宴辰带到一场拍卖会。
刚进场,顾宴辰就直勾勾地盯着一名服务员。
那个女孩,就是传闻中的林清杮 。
顾宴辰品位很好,跟京圈公子哥儿喜欢养得娇滴滴不一样。
女孩很高挑,一米六五的个儿,身材匀称,盘起的头发露出修长的脖颈,像一只骄傲的天鹅。
即便是穿着玫红色服务装,她的背依然挺得直直的,不卑不亢。
顾宴辰的眼睛亮了又亮,一会儿喊她添酒,一会儿故意打翻酒杯,让她替自己擦拭。
周围的人都对这场闹剧津津乐道。
只有姜小暖无心理会,她的目光锁在拍卖台上的那条粉钻项链上。
几轮竞价后,只剩一位买家和她紧咬不放。
双方僵持之际,顾宴辰忽然抬手,直接点了天灯,以天价拍下项链。
全场人一片惊呼,纷纷感叹顾宴辰是宠妻狂魔。
可顾宴辰却当着所有人的面,将项链递给那个服务员。
“听说女生都喜欢粉色的东西。”他语气宠溺,“给你。”
女孩不为所动地推开顾宴辰的手。
“顾先生,我说过,我对豪门没兴趣,也不想当您的金丝雀。无论您送我任何东西都没有用,请您把项链收回,别再影响我工作。”
话毕,女生端着空酒杯转身走了。
顾宴辰不怒反笑,抬脚便追了出去。
姜小暖紧紧盯着顾宴辰手上的项链,径直地冲了出去。
漆黑的轮船的夹板上,顾宴辰还在纠缠那个女孩,见她态度坚决,顾宴辰随手一扬……
那条价值上亿的项链,就被丢到海里。
“粉色这种俗物确实配不上你。”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:“我们再换其他的,紫色、蓝色,总有一种颜色你喜欢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跟着那女孩离开,完全没有注意到——
姜小暖正翻过栏杆,跳进一片漆黑汹涌的海中。
冰冷海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万宝配资,可她仍盯着那抹粉光,向下沉去。
这是她母亲的遗物。
当年为帮顾宴辰创业,她咬牙当掉这条项链。
在当铺前,她想着将来有钱后,一定要缠着叫顾宴辰赎回来,再哭着诉说这些年的委屈。
可是没机会了。
比起发妻的诉苦,他更爱听刚认识三个月女人的撒娇。
黑蓝色的海水中,往事如泡沫般浮起。
她和顾宴辰一起长大,姜小暖活泼好动,像个小太阳,顾宴辰清冷沉默,像座大冰山。
两人一动一静,此消彼长,旁人见了总笑他们是天生一对。
可事实并非如此。
顾宴辰性格乖戾,偏执腹黑,认定的东西这辈子都不会轻易改变。
他不喜欢搭理姜小暖,她找他一回、两回、一百回,结果还是一样。
他不喜欢她做的甜点,她换一道、再换一道,哪怕翻遍中西食谱,仍是无济于事。
他不爱她,她追了一年、两年、十年,他始终无动于衷。
他嫌她吵,厌她笨,求她别纠缠了。
所以姜小暖死心了,直到二十岁那年,顾宴辰意外遭遇车祸。
下肢瘫痪的他,被子嗣众多的顾家放弃,丢进郊外的破败老宅。
天之骄子一朝陨落成为鞋底泥,人人皆可踩上一脚。
顾宴辰也自暴自弃,终日酗酒沉沦。
是姜小暖,不顾一切人反对,搬去郊区为他洗衣做饭,鼓励他重新站起;是她四处寻医,三天三夜跪在金盆洗手的名医门前,求他出手相救;是她当掉一切,为他筹谋创业资金,扶着他一步步重回京圈权力之巅,重新掌舵顾家。
他大受感动,终于公司上市和姜小暖那天结婚,向全世界宣告:
“姜小暖,你是我的太阳,我是你的向日葵,以后向日葵永远跟着太阳走。”
可婚后第五年,向日葵罢工了。
顾宴辰对林清杮一见钟情。
那一刻,姜小暖果断停下了奔向顾宴辰的脚步。
其实,这么多年,太阳早就累了。
抱歉,顾宴辰,我要收回我的光了。
……
四个小时后,姜小暖终于从海上爬出来 。
她浑身颤抖,唇色惨白,在月光下,皮肤被海水泡得泛起一阵冷光。
她的指节早已僵硬发白,可依然死死地攥住那条项链。
回到家,姜小暖辗转难眠,突然床垫一沉,旁边多了个浑身酒气的顾宴辰。
“好渴!”他含糊地嘟囔着,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撒娇意味。
姜小暖叹了一口气,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。
她刚走到房门,听见顾宴辰哑着嗓子喊,“清杮,救救我……”
姜小暖身形一僵,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。
她救了他这么多次,从身子瘫痪到事业崩盘,一次又一次,可现在他却是喊林清杮救他。
那她这十几年的努力算什么?
姜小暖猛地将水泼向他,床上的顾宴辰一个激灵睁开眼,看清来人后,他松了一口气。
“是你啊。 ”语气似乎带着一丝遗憾。
“出去!”姜小暖冷冷道 。
顾宴辰却纹丝不动,懒散地躺在床上睨着她,眼底浮着玩味的笑意。
“怎么,又吃醋?我不是说过我最爱的是你吗?”他漫不经心地扯了扯领口,“林清杮这个女人太傲,我只是想看看她低头求饶的模样。”
姜小暖嗤笑一声,“是想看她在你身下求饶吧?”
他没有否认。
修长的腿忽然抬起,顾宴辰用皮鞋尖轻佻地摩挲姜小暖的大腿。
“小太阳,就让我放纵一次,一次就够了,剩下的,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明明喊着自己的爱称,却是求成全他和其他女人。
姜小暖鼻子一酸,眼尾泛红,“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,不关我的事!”
她抓起枕头就要离开,却被顾宴辰一把扣住手腕。
“你在这里睡,我出去。”
次日清晨,姜小暖昏沉得睁不开眼。
意识模糊中,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,她猛地睁眼,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。
林清杮正站在床前,银丝眼镜后是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。
她专注地盯着姜小暖的手臂,将针头狠狠推入。
“啊!”针尖刺偏了!
还来得及反应,林清杮将扎歪的针口抽出来。
鲜血“嗤”地溅出!
“你在干什么?”
没有得到回复,姜小暖眼看着她就要扎第二针,立马推开她。
林清杮“啊”一声向后倒去,撞到医疗推车,葡萄液瓶碎了一地。
“姜小暖!”林清杮捂着被玻璃割伤的手掌,清丽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,“你凭什么推我,我又不是你家的女佣,我是受过五年专业训练的医学生。”
姜小暖正要解释,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清杮!”顾宴辰冲进来,声音都在发颤。“你的手……”
“还不是多得你小娇妻。”林清杮红着眼眶逼视他,“还是你故意的,你们俩夫妻联合起来废了我的手,断我的前程,好让我就会乖乖做你的金丝雀?”她猛地甩开顾宴辰,“顾宴辰,我告诉你,别做梦!”
顾宴辰眸色一暗,立马横抱起林清杮。
他穿着拖鞋,踩过满地的玻璃渣,鲜血从他脚底蜿蜒出一个个血脚印,可他仿佛不怕疼似的,向前冲去。
“备车!让一院最好的外科医生给我在门口候着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骤然阴冷,“把夫人关进冷库。”
话音刚落,两名保镖冲进来,架着姜小暖扔到冷库。
冷库门嘎吱一声关了。
从始至终,顾宴辰都没有看姜小暖一眼。
如果他看了,就会知道,姜小暖的手臂也已经被血染红,一滴一滴砸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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